四个月前，我们曾问过一个问题：大语言模型(LLMs) 是否让 Stack Overflow 变得无关紧要？当时的数据表明，答案很可能是 “是的：”
每月在 StackOverflow 上提出的问题数量。数据来源：此 Gist
此后，Stack Overflow 的情况每况愈下。新数据显示，提问量几乎枯竭：
问题数量已下滑至 2009 年 Stack Overflow 推出时的水平。来源：Stack Overflow Data Explorer (SEDE) / Marc Gravell on X Stack Overflow Data Explorer (SEDE) / Marc Gravell on X
这张图是由 Stack Overflow 史上十大贡献者 Marc Gravell 分享的。让我们仔细看看这些数据：
2014 年左右开始下降
有几件事很突出：
- 2014 年：问题开始减少，也是 Stack Overflow 显著提高版主效率的时候。从那时起，关闭问题的速度更快了，关闭的问题也更多了，“低质量 ”问题也被更有效地删除了。这与我的记忆不谋而合，我当时觉得网站版主关闭合法问题是一种权力寻租。我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停止提问的，因为网站感觉不受欢迎。
- 2020 年 3 月：由于大流行病引起的封锁和被迫远程工作，网站流量大增。开发人员不再询问同事，而是通过谷歌搜索和访问 Stack Overflow 寻求帮助。
- 2020 年 6 月：问题开始减少，速度比以前更快。尽管我们当时并不知道，但这距离 ChatGPT 推出还有两年时间！
- 2021 年 6 月： Stack Overflow 以 18 亿美元的价格出售给私募股权投资者 Prosus。事后看来，创始人杰夫-阿特伍德（Jeff Atwood）和乔尔-斯波尔斯基（Joel Spolsky）的出售时机近乎完美，赶在了终极衰退之前。
- 2022 年 11 月：ChatGPT 一问世，提问数量就迅速下降。ChatGPT 的速度更快，而且它是在 StackOverflow 数据的基础上训练出来的，所以答案的质量也差不多。此外，与 StackOverflow 版主相比，ChatGPT 会礼貌地回答所有问题。
- 2025 年 5 月：每月的问题数量与 2009 年 Stack Overflow 推出时一样少。
今年 1 月，我曾问过大语言模型(LLM)是否正在让 Stack Overflow 变得无关紧要。现在我们有了答案，很遗憾，答案是 “是的”。现在的问题似乎是 Stack Overflow 何时会停止运营，或者网站所有者会以相对低廉的价格出售网站，而不是是否会发生。
即使没有大语言模型(LLMs)，StackOverflow 也有可能最终淡出人们的视线–也许是受到修改政策的影响，也许是 2014 年开始的其他原因。大语言模型(LLM)无疑加速了它的衰落。对于一个曾在 2010 年代初帮助众多开发人员 “摆脱困境”–同时成功地将帮助互联网上其他开发人员游戏化–的网站来说，这确实是一种耻辱。
我当然会怀念在互联网上有一个可以提问和获得帮助的空间–不是来自人工智能，而是来自其他人类开发者。虽然 Stack Overflow 的日子可能已经屈指可数： 我相信我们会看到开发者聚会和互相帮助的空间继续流行–无论是 Discord 服务器、WhatsApp 或 Telegram 群组，还是其他形式。
